“看看人家女孩子的信念都比你坚定,算什么男人?”

瞪了一眼廖启凡,这廖启凡倒也老实了下来,吃了瘪,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了。

床上的通道至于通往何处,还是得亲自下去才能知晓。

双手攀到洞口边缘,脚尖轻而易举的就够着了地面,心中一喜,看来这洞口并不深。

松手跳下去后,廖启凡跟胖瘦美女也紧随而来。

洞口的下面是一方四五平的房间,正前方还有一道小门,不过这门跟普通的门不一样,这门它是倒着安装的,锁柄与地面紧挨着。

“建造这个地方的人怕是脑子有病吧!这样一来,他们自己想开门,不也很难办到吗?”廖启凡背靠在墙上,一双精明的眼睛则是盯着那道门若有所思。

廖启凡的话不无道理,但我认为,对方也许只是在混淆视听。

心里正想着要如何打开这扇门,胖美女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去转动锁柄了。

“万万不可?”冲过去阻止胖美女,但胖美女肉嘟嘟的小手已经搭上了锁柄,转动间,门吱呀一声只开了一道缝儿,再之后,就再也推不动了。

“嘿嘿,门开了,你们两个大老爷们是想让我一个人推吗?”

胖美女笑呵呵的转过头,憨厚的模样,倒像是让人觉得,她就是一个傻子。廖启凡想都不想便走过去帮忙,我一直认为这很不妥,门倒着安装,还故意让我们打开一道缝儿,这装门的人到底想干什么?

廖启凡帮着胖美女推了一把后,推了大概有半指宽的距离,然后也推不动了。

廖启凡转头看向我,敢情我不帮忙,依他们二人之力还是打不开门一样。无奈的叹了口气,去推门的时候因为地方有限,胖美女只好退出来让我蹲到廖启凡的身侧。

而胖美女则是将双掌贴在了我的背上,集我们三人之力,又将门推了半尺宽,然而这对我们正常人来说,无非是从一个小缝儿变成了大缝儿,人是无法从这里通过的。

随后,瘦美女也加入了进来,她将手贴在了廖启凡的背上,刹那间,廖启凡就跟打了鸡血一样,吃奶的劲儿都恨不得使出来。

见廖启凡认真起来,我也不敢怠慢,渐渐地,门缝儿便让我们四个越推越大,直到真正意义上的打开,我与廖启凡几乎要累瘫了,坐在地上大口喘气。

同时,我的视线已经探进了门后,里面是一条狭长的青砖通道,很长很长,呼呼的冷风从里面往外刮,站在门口说话,甚至还能听到回音传来。

休息了片刻,我便打头阵先走了进去,廖启凡跟在我的身后,不一会儿,就听身后哐当一声巨响,回头去看,门不仅自动关上了,就连胖瘦美女也不见了。

我暗暗思量了一会儿,就觉得不对头,冲过去开门,门就像是让人从外面给锁上了。不论我如何用力,都推不了半分,这门本来就蹊跷,现在从外面锁上了,岂不是意味着我们只能往前走。

“那两个女的呢!”廖启凡走过来后,不停地拍着厚重的门板。

讲道理说,就算她俩走的慢,我们进来了,她们没进来,按照她们急切想要立功的心思,应该比我们还着急的。

不像现在,一点动静儿都没有。

“别拍了,她俩应该不是什么警校学生?我们上当了。”

站起身后,廖启凡也有些挫败的将拳头往门板上重重一砸,整个人的气势如虹,特别是双眼之中包藏的怒火,如果那两个女人现在出现,我估计,一定会被廖启凡打死。

“哈哈哈,真是两个笨蛋,不过,你们也算运气极佳的,这条通道走到头儿,可以见到暗夜赌坊的老板。至于我们,能在最后将你们一军,老板要是知道了这事儿,一定会夸奖咱姐妹俩的。”正当我们都打算一条道走到黑时,瘦美女的声音隔着门板,就在外面响了起来。

我气得一拳轰向门板,将指关节都给震得发酸,却也不想在气势上输掉半分。都怪我过于轻信她人,暗夜赌坊能经久不灭,一定有着众多人员共同维持,当中活死人只是暗夜赌坊的活靶子,真正等着我们的,或许才是最致命、最危险的。

一咬牙,迈开步子就跟廖启凡往通道更深处走了去,走了将近有二十分钟,就看到一扇光彩潋滟的大门,此时,就位于十步开外。

而且,还能听到从大门里传来人声鼎沸的嘈杂声。

里面的人怕是不少呀!

“等等,什么都不管,就这样进去吗?”刚走了没几步,廖启凡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。

“敌暗我明,我们现在都出不去,你说还能怎么办?”摇了摇头,径自就往大门的方向走。

身后的廖启凡大概是从我快要跨进门槛时,才跟过来的。

进去后,还只是站在门口的最边缘,面前的景象已经让我望而却步了。

形形色色的人,在一张张椭圆形的赌桌上,赌得面红耳赤,另一边,赌输了的人,正在接受当场截肢、剜肉、剔骨等各种酷刑,但这些人也不曾叫痛,而是每被割一下,都会大叫着说很舒服、很刺激。

鲜血顺着他们的身体喷出,就有无数人蜂拥过来将血往自己的脸上涂。

久旱逢甘霖,我曾见过长久不下雨的地方,迎来了一场难得的雨后,村民百姓纷纷将雨水往自己的脸上抹,这是因为开心而表现出的肢体动作。

那这些往脸上涂血的人呢!还真是疯了。

上前就打算呵斥这些人,希望能把这些人给骂醒,不等我有下一步动作,廖启凡就将我拉到了一个墙角处。

“你疯了吗?难道你忘了活死人还有那两个女人,除了我俩,在这里出现的任何人都是不正常的,你给我看仔细了,哪有什么人在被挖了心脏后,还能活蹦乱跳的,还有那个,喉咙都被割了,还能开开心心的玩牌?”

廖启凡这一说,还就真把我给说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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