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成功出去了……
覃敏敏一直抱着陈奶奶，看她哭的很是伤心也跟着红了眼眶。
说不自责那是假的。但要是重新再来一遍她还是会这么做。对一个要砍杀她的人仁慈只有圣人做的出来，她做不到。
但看着陈奶奶这样，覃敏敏的心里也不好受。
“奶奶……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陈奶奶从覃敏敏的怀里退出来，擦了擦眼泪：“不怪你，她迟早要走这么一条路啊……”
病房里没人说话，覃敏敏看着陈奶奶?说不出话来。
陈奶奶这会儿不知道是缓过来了还是忍着的，她道：“放心吧。我没事。”
她越这样说覃敏敏越担心。
等了一个小时左右，之前的那个民警带着两个人又进来了。一起进来的还有陆成功以及一个西装革履的人。
这人是律师，叫李绍。（重生七八里面的律师李绍）
陆成功找的林振宇，因为他之前听林振宇提到过，嫂子（赵海燕）有个好朋友是律师，还是京城有名的律师。
李绍也就比那俩民警早来十分钟，陆成功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跟李绍说了一边，李绍一听就觉得这种小案子也来找他？
不过是赵海燕找的他，他自然不会推诿的。
等了会儿，之前那个民警又带着俩同事过来了。其中一个就是之前跟陆成功发生口角的那位，那位叫张彪。在看到陆成功那一身军装的时候也是诧异了下。但也没说什么，昂首挺胸的就进去了。
陆成功带着李绍也一起进了病房。
“您是叫陈大妹是吗？”张彪问坐在病床上的陈奶奶。
陈奶奶点头。
“程玉兰是您什么人。”
“我女儿……”
“之前您身边的这位覃敏敏女士以及学校的保卫处说您女儿是疯子，请问她是精神有问题吗？”
陈奶奶神情有点木的点点头：“有……”
“您可要想清楚了，她可是您的女儿，如今死了……顺便提醒您一句，故意做伪证是犯法的。”
“我也提醒这位警官，我是律师，你们现场问的问题我都会记录在案，您这样带有引导性跟暗示性的话最好也是不要说。”李绍道。
张彪看了李绍一眼，扭头继续问陈奶奶。
“我没有说谎，你们可以去第四医院去问问，以前她还在家的时候，我经常带她去看病。”
第四医院的精神科比较有名气。一般人都知道，一说第四医院，那就是精神科了。
张彪一听，也没再问了。
“那……关于你女儿的死…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？或者说，你要告覃敏敏跟学校保卫处的人以及那个司机吗？你女儿的死他们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您追究吗？”
陈奶奶摇摇头：“我不追究。”
“老人家你可想清楚了，你可就这么一个亲人了吧。”
“我想的很清楚。”陈奶奶看了那公安一眼：“万般皆是命，半点不由人，她有今天，我也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了。”
一句话说出来，众人都沉默了。
就算程玉兰没有出车祸，只要她但在正式场合露面她也要面临银行那边的起诉，涉险诈骗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