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景文学 > 其他小说 > 越人秘术周胜男墨亭 > 11.将计就计
陈果夫终于慌了,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坑边,拉扯着阿牛往外拖,他一过去,那些红雾就像疯了一般,全都开始缠绕他,陈果夫狂吼着抱着阿牛拼命的逃脱,可是那些红雾就像有意识似的,愤怒的撕扯着他,他根本寸步难行。

秦墨亭迅速的折回屋内提了一袋糯米出来,先抓了几把糯米洒到陈果夫身上,又将剩下的糯米全都洒到了阿根的尸体上,那些红雾才一点点的弱了下去,秦墨亭借机将陈果夫和阿牛都拖了回来。

又对着刘婶喊道,“刘婶,快出来,阿根的尸体已经尸变了,六亲不认的,你再在里面,他会连你都伤害的!”

刘婶完全懵了,“…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”

秦墨亭掏出金针刺阿牛和陈果夫的太阳穴,又把铁钎一脚踢到我身边,“快去,把尸体重新埋起来!”

我握住铁钎,虽然很害怕,但是也知道这是至关重要的时刻,不敢怠慢,连忙将土都盖了回去。

待到将阿根重新埋起,刘婶才反应过来,扶着稻花嫂哭喊,“稻花儿,稻花儿,你怎么了?”

我低头一看,只见稻花嫂七窍流血,脸色铁青,一动不动,双眼爆出,一看就已经死了好一会了!

我忍不住“啊”的叫了一声,再回头看秦墨亭,只见陈果夫已经在他的金针刺动之下苏醒了过来,阿牛却还是昏迷着。

“你不是说,尸气上不伤父母下不伤儿女吗?刘婶明明没事啊,阿牛他怎么……”我对着秦墨亭问道,刘婶也已经爬到阿牛身边,哭喊起来,“牛牛,牛牛!你睁开眼啊!别抛下奶奶啊!”

就在这时,一个冷冰冰的声音,从我们的身后传来,“妈,那根本就不是您的孙子。”

我回头一看,只见翠翠不知道什么时候披头散发的走了出来,她一脸怨毒,缓缓的走到了稻花嫂的尸首边,指着稻花嫂的尸体,咬牙切齿的冷笑,“贱人,让你死的这么痛快,真是老天不长眼睛!”

自我见到她,她就几乎没有说过话,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,没想到从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口中听到这么恶毒的言语,我突然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。

刘婶一脸懵然,“翠翠,你、你不是……你不是还没好吗?”

翠翠狡黠的看了秦墨亭一眼,“墨亭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,也多谢你配合我装傻充愣。”

听了翠翠的话,不止是刘婶,连我还有在一边苟延残喘的陈果夫都伸长了脖子,“何翠翠,你、你说什么?”

翠翠冷眼打量陈果夫一眼,眼神中充满杀气,她一字一句的慢慢说道,“我说什么?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?那现在让我来把事情一件件的说出来,好吗?

我爸爸还在的时候,给我们定下了婚事,当时你借口我们年纪都还小,所以过几年再正式过门,几年又几年,一直拖到我爸爸已经过世了,现在拖不过去了,可你还是不想娶我,所以你想了个毒计,悄悄跑到我们村子来,偷偷给我下毒,让我肿的面目全非,毁了容,你自然就有借口悔婚了。只可惜,墨亭哥妙手回春,把我脸上的毒给解了。

只可惜,我脸上的毒已经解了这件事,你并没有及时知道,你还以为已经把我解决了,淫心难耐,当天夜里就摸进了大嫂的房里,你两人干那苟且事的时候,被我撞见了,你们这对奸夫淫妇,不仅毫无羞耻愧疚之心,居然合力给我下了奇毒‘见血封喉’,然后又悄悄把我送回房间,以为已经把我解决了,万事大吉。

只可惜,你又一次失算,墨亭哥给我治脸的时候,用的解药正好中和了见血封喉的毒,我虽然气息筋脉全无,但是却并没有死,好在墨亭哥找到了天香豆蔻,从鬼门关前把我救了回来。”

说到这里,翠翠脸上闪过一丝阴冷,“你不知道的是,墨亭哥也已经察觉你跟我嫂子有染,我醒过来以后,他就给我暗示,让我装疯卖傻,好让你放松警惕。

若不是墨亭哥提醒,只怕我现在已经死在你手上千回百回了!”

“翠翠,你傻是装的?”刘婶老泪纵横,抱住翠翠纤细的身子,“你这个死丫头哦,怎么连我也瞒着?”

翠翠看了刘婶一眼,终于恢复了一副受委屈的小女儿情态,眼睛一红,就要落下泪来,“妈,我要是不装傻充愣,现在你就看不到我啦!”

刘婶也呜呜的哭了起来,“你快给妈说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翠翠抹了抹眼泪,继续说道,“我听了墨亭哥的话,既装傻子又装哑巴,这对狗男女以为我再也没有什么威胁了,也就不再管我了。墨亭哥悄悄找过我,我们俩合计后,都觉得哥哥这两年没回来很蹊跷。

墨亭哥说我们这宅子有鬼怨气,我们都怀疑哥哥可能已经遇害了,那鬼怨气十有八九就是哥哥,墨亭哥教给我法子,让我装疯在整个院子里洒上公鸡血,公鸡血可以逼出鬼怨气。所以我那天才咬死两只鸡……”

我这才想起那天翠翠像个疯子一样咬公鸡脖子的事,原来,这是她和秦墨亭暗地里商量好的对策!

也怪不得那天晚上我就在窗口看到了阿根的鬼脸,原来那是他的鬼怨气被逼出来了,凝结成形,正好出现在我的窗口。

我狠狠的剜了秦墨亭一眼,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,这个人,看着耿介正直,原来也是一肚子的弯弯绕!

他见我剜他,嘴角微微扬起,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,好像很得意似的。

翠翠一步步缓缓的走到陈果夫身边,又指了指稻花嫂的尸首,“你看,冤有头债有主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?”

陈果夫不敢说话,翠翠咄咄逼人,“阿牛也被我哥的尸气缠死了,为什么?你不解释解释?还是说,我来帮你解释?因为你跟我嫂子苟且多年,孩子根本就不是我们老何家的种!是你的孽种!你们是人吗?干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儿!我告诉你,我何翠翠不是好欺负的人,我这就要闹到你们村里去,你爹不是最要脸吗?我要闹得你们家脸面全无!”

陈果夫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,看着昏迷不醒的阿牛和已经开始迅速腐烂的稻花嫂,眼神中渐渐现出绝望,他也冷笑,“我苟且?我畜生不如?你们真的以为你们就有多善良多忠厚?你们以为我和稻花是偷情?你们以为阿根那个傻逼该当稻花男人?他抢了我的女人,稻花跟着他行尸走肉一样过了这么多年,你们又知道什么??”

陈果夫这么一说,我们都愣住了,秦墨亭倒是挺理智的,温声问道,“那你说说,你为什么要淫人妻子,破人家庭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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