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今日之事,是白某思虑不周,花公公所言不错,江小姐的那一把琴,确实是月大师最后的遗作月心!”

大侠那说出口的话,再一次被人给打断了。

那白玉恒沉下了面孔,定定地看着花虞,随后吐出了这么一番话来。

和旁人比较起来,白玉恒此人,当真说得上是真的能屈能伸了!

非但第一时间拦下了花虞,并且还当众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。

花虞眼眸深了一瞬,随后转过了头来,面上隐隐带着一抹笑容,就这么看着他。

“月心是月大师倾尽了所有的心血所做,而这黑漆漆的颜色,其实是为了祭奠月大师在战乱当中遇害的妻女,有关于这些事情,花公公都没有说错。”

她不开口,场面一顿的尴尬。

然而白玉恒这位大才子,在这种情况之下,还能够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,此人的忍耐力,或者说是自控度,只怕都非常之高。

“原是如此!”

“白公子都这么说了,肯定不会有错了!”

“而且,刚才那把刀不是直接将桌子给劈断了吗?这若是一把假刀的话,又如何能够做得到?”

“不错!”

……

白玉恒这话一出,率先响起来的,居然是周围人的应和之声。

确实,和花虞比较起来,白玉恒确实更加有可信度。

他那个京城第一才子,才高八斗的称号,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弄出来糊弄人的!

“是这样吗?”花虞眯着眼睛看着他,那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,看不出高兴,也看不出不高兴,古怪非常。

然而白玉恒却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他沉了沉脸色,继续道:

“杨小姐对于音律本就不是很擅长,加之她并不知晓月大师的事迹,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……得罪之处,还望花公公海涵。”

假如说,刚才他所说的话,是在向花虞低头的话,那么现在,就是真正的低声下气了。

“玉恒!”容澈都惊呆了,只有他这个好友才知晓,白玉恒是一个多么高傲的人了,今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,实在是太过于不可思议。

“另外,花公公持有白玉令,本就是白玉阁内最为尊贵的客人,说花公公卑贱的人,才是真正的瞎了眼!”

那白玉恒根本没有搭理容澈,反而定定地看着那花虞,扔出了这么一个令人惊异的消息来。

周围顿时惊呼一片。

白玉令!

那个白玉令,整个京城当中,也没有几块!

眼下,谁还敢说她花虞身份低微见不得人!?

“啧!”花虞眉头一挑,终是笑了起来。

“尊贵?大可不必了,咱家本就不是有什么身份之人,不过今日之事,还望诸位能够放在心中——

你们眼中低贱的下人,上不得台面的奴仆,还有所谓的下等人,却也是咱们夙夏的一部分,诸位若是实在看不上,大可以找上咱家!”

她勾唇,凤眸微挑,扫向了场内的所有人。

“咱家会让诸位知晓,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卑贱,什么才是低劣,嗯?”

这话意有所指,许多人脸色都青了,偏偏在她的眼神之下,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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