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两个字而已,江砚却是浑身一震。

犹如听到世上最美的语言。

对了,对了,他梦里也有一个模糊的女子,会时不时的喊着他的名字,江砚,江砚……

每次醒来,他总是莫名觉得怀念,却又想不起梦里是谁叫着自己的名字。

今天听着夏默唤他的名字,心底的那股眷恋与欢喜,如同沉积的火山骤然喷发,激烈的让他都感到颤抖。

夏默叫完江砚的名字,自己都感觉到矫情。

以前这个名字整日挂在嘴上,也没见自己怎么样。

怎么如今只是叫了一声,自己害羞个什么劲。

“咳~我觉得……”
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人紧紧抓住双臂,指力透过衣服直达骨头里,疼的夏默眉头皱起……

“你……”她一抬头,就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
甚至升起一种想要逃跑的欲*望。

太过骇人。

江砚的眼中弥漫着狂风暴雨,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
什么情况?夏默吓的眼神四处漂移,就是不肯跟他对视。

江砚哪里容得她躲闪,单手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与自己对视一起。

一分钟,两分钟,十分钟……

夏默的眼睛都泛酸,泪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,霸道的让人害怕。

莫非江砚中邪了?

江砚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但是江砚的心中更是巨浪翻天,他想再听她多多喊自己的名字。

只是不知怎么的,看着她那双灵动的眼睛,所有的话语全部说不出口,就想靠近一点,再靠近一点,那粉色的红唇此刻格外的诱人……

夏默吓的都吞咽了一下口水,江砚眼神太过凌厉,表情太过严肃,而且朝着她越来越近,这是想干什么?

杀人灭口?

还是严刑逼供?

“嘭~”

门突然从外面打开。

夏默一个机灵,大力将江砚给推开。

江枫从门外走了进来,“夏姐,刚才看到二叔走的匆忙……父王?”

江枫的话没说完,就看到站立在桌边的江砚。

几时父王过来的?

而且观夏默跟父王两人的神情,似乎有些不自然。

莫非他来的不巧?

刚才他敲了几次门,可是一直没人应答,他怕夏默有什么事,这才不得已推开门。

“正好,太子殿下刚才跟郡王殿下喝酒,两人喝的有些多,我正愁无人送太子殿下回宫,既然皇长孙殿下来,就麻烦你送太子殿下回宫。”夏默快速的找一个借口,然后推脱自己有事,不给两人任何说话的机会,留下江枫跟江砚两人在屋内大眼瞪小眼,自己溜走。

艾玛,心跳的太快。

夏默捂着心口处,庆幸江枫来的及时。

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?

“父王喝多了?”江砚看着一脸正常色的江砚,除了气压比平日低了些,看不出有喝醉的迹象。

“回宫吧。”江砚一甩衣袖,拒绝回答任何问题。

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喝醉。

平日这个儿子挺让人省心的,怎么今日就看着格外不省心了。

江枫也察觉到江砚的心情不好,聪明的没再说话。

坐在回宫的马车上,父子两人各坐一边,谁都不搭理谁。

“父王日后还是少些来望江楼。”马车驶进皇宫时,江枫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。

作为北锦国的太子,江砚的一举一动,都被很多有心的人盯着。

他如果经常去望江楼,对夏默来说,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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