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景文学 > 其他小说 > 陀螺君王 > 第0069章 酒楼故事
布雷德被他话语感染,抹了抹自己红红的眼睛,也是笑道:“九哥,你现在回来了,我再也不会孤单了,以后我跟着你行走,去行仗义,既光大本门,又快活度日,我一想到这里只怕连觉都睡不好了,哈哈。”

阿德勒哈哈一笑,当先从小道上走了下去,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,闪出一片密林一看,下面正是一个繁华的小镇,这小镇就在山的山腰,依山而立,中间一条大道横穿而过,路两边房屋俨然,想来是通往霸剑门的必经之地。

阿德勒看路两边有不少的酒楼,心中大喜,就要跳下去,突然听到身边布雷德说道:“九哥,你还记得最后一次我们从这里跳下去的情形么?那日你偷了师父的东西,带我说要去教训一下那般小子,也是从这个台子上跳下去的。”

阿德勒心道:霸王别姬这小子倒是个惹事的能手,怪不得小时候会被师父赶出门去。哈哈一笑,道:“今日我们只是喝酒赌钱,不提打架的事情。”

布雷德心想:九哥现在一身气力失去了,所以对这打架的事情也没了兴致,我一会也不要再提起这些事情了。点下头,道:“只是不知道酒馆的白老头,现在往酒里面兑的白水,是比以前多了还是比以前少了。”

两人一笑,都跳了下去,布雷德不想九哥不开心,当先带着阿德勒走到一家普通的酒馆当中,找了个靠窗栏的位子,一起坐下。

布雷德刚一坐下,就大喊道:“白老头,快给我们兄弟俩上一壶好酒来,你要是敢兑水,小心我们一文币也不付。”

阿德勒心道这十四倒是孩子气的紧,你这么一喊,只怕酒馆里面坐着的其他客人都心里嘀咕了。

心里刚刚想到这,就听见隔壁桌子上一个粗鲁汉子赶紧喝一口酒,猛拍桌子嚷嚷道:“老白,感情你这酒里面兑了水啊,老子怎么说喝着总是酸酸的。”

他话刚刚这么一说,他身边几个同伴也鼓噪起来,意思是让老板退币,还要陪他们一壶真酒。

这时一脸愁苦面容,花白胡子的白老板走了出来,赶紧对那桌客人解说自己的酒里没有白水,赔了半天不是,又答应送那桌一个下酒菜,那桌人才安静了下来。

白老板见那些人好不容易没有惹事,翻着白眼看了布雷德一下,怒道:“你小子小时候整天到我这里偷酒喝,什么时候付过账了?现在还说我的酒里面兑水,真是可恶。”

布雷德也不生气,嘻嘻一笑,道:“白老头,十多年前有一日,我和九哥一起到你的厨房里面准备偷一壶酒出来喝,当时明明看见你往酒里面偷偷兑水,九哥还扔了块石头把你的酒缸砸了个洞,你莫非不记得了?”

白老板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那个酒缸当年好好的,被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破一个口子,正是这小子所作,心中更怒,说道:“你们走,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。”说完就要赶他们两个出去。

布雷德又嘻嘻一笑,从怀里掏出昨晚拿出来的陀螺币,道:“白老头,你这回可要看清楚了,我们兄弟这次可不是来白喝的,我们带了币的。”

白老板看布雷德掏出一把陀螺币,心中犹豫,既想作生意,又咽不下心中这口气,想了一会接过陀螺币才咬牙道:“你们等会。”就转身进厨房里面去了。

阿德勒见布雷德又笑嘻嘻的坐了下来,右手得意的在自己面前一伸,竟然手上还是放着刚刚白老板拿走的那些陀螺币,心想原来他把陀螺币交到白老板手上,又把他偷了回来,无奈的摇摇头,心道:这十四还是小孩子,过一会我再给白老板一些陀螺币就是了。

阿德勒坐了一会,说道:“十四,我们好好的来喝酒,不用再多惹事了。”

布雷德见九哥这样说,心想,九哥气力失了,心情也不好,我便陪他喝喝酒解闷算了。答应道:“九哥,我一会就把这陀螺币还给白老头,你放心吧。”

阿德勒见他总算还听自己的话,点点头,转向栏杆外扫了一眼,见远处有一个一般的男人,正和两个女子撕扯在一处,周围慢慢也围起了旁观的人群。

布雷德顺着阿德勒的眼光向外看去,也看到了这个情形,正看到那那个男人将一个女子护到身后,伸手在另一个女子脸上哗的打了一巴掌,那被打的女子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,嚎啕大哭。

布雷德看的心头一怒,说道:“这男人算什么爷们,长得五大三粗,却来打女人。”说完看了阿德勒一眼。

阿德勒见那男人打了那女子,那女子坐在地上大哭,一只手却还兀自抱住那男人的腿,心想,人家这说不定是他家里的事情,外人哪里管得上。

邻桌的几个粗鲁汉子听到大哭声,转过头也见到这情形,大呼了起来,还有人吹起了口哨,好像在助威一样,阿德勒看的心中摇头,布雷德却坐不住了,急急问了一声:“九哥,那男人在我们霸剑门的眼皮下面欺负弱女子,我们怎么能不管,我们这就去制止他才好。”

说到这里站起身了,却看见阿德勒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,心道:九哥没了气力,心也懒散了,以前九哥要是见到这样的情形,早就冲过去给那男人几顿老拳,把他打趴下了。想到这里布雷德心知九哥是不愿意管这个事情了,看了他一眼,自己忍不住,又跑了过去。

阿德勒见十四急急的就跑了过去,心中苦笑,暗道:这是人家家事,你去管只怕越管越乱才是,师父叫我们仗义,可不是行这个仗这个义的。

过一会,阿德勒抬眼见那白老板急急的端了一壶酒走出来,往自己桌上重重一摆,双眼却在自己桌下搜寻起来,阿德勒心中一笑,从怀中摸出一些陀螺币,道:“老板,你刚刚走的时候掉了一些陀螺币到地上,我正好拾到,你看看是不是这个?”

老板一看阿德勒手上那陀螺币,虽然也是陀螺币,但是比起刚刚布雷德付给自己,而自己又丢了的那些多,成色也好的多,眼睛一亮,急忙接过道:“正是,正是这……!小兄弟,多谢你了。”

老板说到这里脸色一红,讷讷道:“小兄弟,我……!我再去给你换一壶酒。”

阿德勒摇摇头,道:“不必了。”

老板站在原地好一会,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,欲言又止了几下,才走了进去。

阿德勒将酒壶中的酒倒了一杯到杯中,然后一口喝了进去,只觉得这酒喝到口中又酸又涩,极是难喝,眉头一皱,心中恍然道:“看来这老板果然是往酒里兑水的。”

想到这里摇了摇头,又倒了一杯出来,就听见隔壁桌那粗鲁汉子霍的一拍身前的桌子,怒喝道:“老头,老子兄弟几人在这里坐着等你一下午,就是要听你说阿德勒将军的故事,你歇了这么久,怎么还不开始说?”

那边首座上这时坐了一个六十多岁老人家,一身落魄打扮,正在闭目养神,身前的桌子上摆放了一把折扇,一块木和一杯酒,显然是在这里说故事的。

阿德勒心想:原来这里还有说故事的,而且说的还是我的故事,不知道他是如何说法的。想到这里心中好奇,也静静的看着老人家。

那老头听到粗鲁汉子的喝声,睁开眼看了一下,说道:“爷,老朽正要说下去,您稍等一下。”

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润了下嗓子,又打开折扇摇了几下,才一拍木,漫声说道:“刚才话说到阿德勒将军率领几十五万大军,翻过了陀螺山,一直沿着狼人和我陀螺帝国的交界线向西打去,这一路打下来勇不可当,连破狼人十多个部落,西方狼人只要一听到阿德勒将军的名字,那是赶紧撒开腿就跑,害怕自己逃的慢了被阿德勒将军抓住生扒活食了。”

阿德勒听到这里,心头一愣,暗道:生扒活食了狼人?那自己不成了那特劳雷了么?

老人继续道:“这阿德勒将军使的一手赤枪,这枪长有八丈,婴儿手臂一般的粗,挥舞起来,方圆十几丈之内都是枪影,寻常人哪里近得了身,还没到跟前就被扫成了肉泥,那时在狼城内只要喊一声‘阿德勒’,狼人们都是两腿发软,站立不住,更有甚者,有狼人离阿德勒将军三十里,听到阿德勒将军仰天一声喊,再醒来就变成了一个白痴,呆呆的只会说一个‘阿德勒’几个字了。”

阿德勒听到这里哑然失笑,心想:那么粗大的枪,只怕自己拿也拿不起来,更别说要上沙场了,这老人家说故事看来是要说的夸张一些,大家才听得过瘾。

阿德勒摇摇头,不由回头看了一下布雷德那边,见布雷德果然被那妇人缠住了,正急急的脱不了身,心中好笑,暗道,这家务事也管不了的,何况你这个半大小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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