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娇娇娆娆的笑开,嗓音娇媚的仿佛穿透黑夜的一道光,“薄先生,连保姆都使唤不动,我很不开心呢。”

薄暮沉一双深沉的眼眸锁着那张精致的脸蛋,她脸上此刻盛着的笑意仿佛烟花炸开,璀璨的让人不敢直视。

他的眸光这才转向车窗外,声线淡漠而绝情,“太太说的话,听不见?”

“太太”两个字一出口,不止黎倾微微愣了一下,就连旁边站着的乔心白都震住了。

她跟慕纤纤勉强算是一个圈子的人,只是听说慕纤纤似乎跟他感情有变,但并不曾听说他有太太。

黎倾晃了一下神,但很快也反应过来,一把从乔心白手中夺过她拎着的袋子,想也没想的快走几步直接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。

慕晚茶隔着车窗看着她们的反应,眯着的眼睛里有些兴致缺缺,懒声道,“走吧。”

男人的视线在她的脸蛋上梭巡一圈,喉间漫出一个字节,“嗯。”

车窗外的乔心白牙齿咬着唇瓣,脸色微微有些难看,她叫住了慕晚茶,“慕小姐。”

开机宴的时候,乔心白见过慕晚茶,所以才会知道她姓慕。

副驾的位置上的女人微微蹙了眉尖,精致的眉目间隐隐有些烦躁,先是陪着自己老公观摩了一场为前女友一掷千金,再被老公的爱慕者堵在家门口,她就是再有教养也有些不耐了。

出口的语气微微有些冷,“还有事?”

乔心白勉强维持着冷静的神色,语气条理分明,“慕小姐,对于昨晚薄总的出手相助,我很感谢。”

说着,她俯身鞠了一躬,诚意的确很足。

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,脸上一片不为任何事折腰的骄傲,“可是慕小姐,我只是将薄先生的西装物归原主,并没有别的意思,您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未免太侮辱人了。”

慕晚茶闻言就笑了,仿佛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一样,笑的不能自已的那种,她细白的手指扶着额头,红唇边蔓延着的笑意止都止不住。

“这位小姐,大家都坦诚一点不行吗?”晚茶看着乔心白逐渐发红的脸色,娇艳的嗓音里净是嘲弄,“你说你只是物归原主,还到公司不行吗?打听他的公司要比打听他的住处容易很多吧?”

她无视女人逐渐难看的脸蛋,眼角眉梢勾着的讥诮几乎要从脸庞上漫出来,“况且,退一步,就算你打听他的住处容易,明天来还就晚了?”

晚茶看了眼车窗外漆黑的夜色,“你选在这个时间来他家里,就敢保证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吗?”

乔心白脸上的冷静终于维持不住,那些故意忽略的东西被慕晚茶直接捅破了,她咬着唇,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娱乐圈里近两年来广为流传着这么一句话——南纤纤,北盛开,不温不火乔心白。

无非就是乔心白被妹妹乔惜儿打压,又没有靠山,也不像乔惜儿一样肯豁出去接受潜规则,所以一直处在不温不火的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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