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景文学 > 其他小说 > 和霸总谈一场要命的恋爱钟婉瑶傅启闻 > 第45章 忘了一件事儿
“我有一家公司。”司文语把她抱过来坐在他腿上,和她眼对眼的相视着。

“什么样的公司?”居然可以不用每天去。米诗同样睁着疑惑的大限问他。

“傅氏公司。”司文语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的表情,他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人,她会不会很在意他的身份?!他很在乎她的想法,对她的在意早已远远超出他的想象,他现在最在乎的就是她,以后也是。

“傅氏公司,喔。”米诗点着头,突然又瞠大眼,‘你是傅氏公司的人?!也就是傅氏集团的高层?!”对啊!从刚才的对话就可以推断出,米豆豆一定是被傅氏公司的人“抓”走,“抓”她的人又是司文语的弟弟,那司文语很明显的就是傅氏公司的人嘛!

她真是笨,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最后才知道。

“天哪!好可怜。”她以一种怜悯心疼的眼神看着他。
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她的反应果然与众不同,真不愧是他选中的女人。

“难怪你十岁就要独自生活,原来你是大企业的老板,看来你一定没有童年吧?”难怪刚遇到他时,他经常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,原来是跟小时候的成长过程有关。只是为什么他和自己就可以相处得那么融洽呢?难道她比较和他合得来,大概吧?

是啊!每个人都羡慕他的身份,又有谁知道他们为了这个身份吃了多少苦?但值得庆幸的是,他的父母并不是不关心他,只是希望他独立一点,免得将来弄倒公司,那就是他这个儿子的罪过了。

司文语听到了她的回答放松了心情,眼神柔和的看着腿上的人儿。

“没关系,我带你去回味童年,我们明天一大早准备便当,呵……当然你煮,然后我带你去游乐场疯一遍,你一定没去过吧?””想到明天要去玩.她双眸发亮,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。

司文语摇头,他确实没去玩过,许多的作业已将他的时间占满,他根本没有空闲去玩那种小孩子的游戏。

‘太好了,我们明天就出发,走,我们去睡觉。”米诗拉着司文语往房间走去、他们一直都住在同一个房间。

“等一下。”他制住了米诗的动作。

“怎么了吗?如果不早点睡,明天会起不来的。”米诗疑惑的看着他,似乎不解他的用意。

‘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?”

“有吗?”米诗歪头想一想,“没有啊!我没有忘了什么。”

“你似乎忘了你的惩罚了喔!”司文语扬起一抹邪气的笑。

“什么惩罚?”看到他那恐怖的笑意,她赶忙收回握住他的手。

司文语发现了她的意图,快速的再将她的手拉住,吓得她急忙挣扎。

“我又没有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惩罚?”米诗声音渐渐扬高。

“你在我茶中放了安眠药。”司文语说出了她的罪行。

对啊!她在他茶中放了安眠药,那为何他没有睡着?米诗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。

司文语看出了她的疑惑。“你倒给我的茶我没有喝。”

“咦?”不可能啊!她明明看到他将它喝掉的。“我偷偷倒掉了。”司文语解除了她的疑惑。“你没有喝,那我有放没放也没差,所以你不能怪我将茶放人安眠药啊!”米诗急忙为自己脱罪。

“可是你放了,这就是事实。”司文语不容她辩解的将她扛上肩头,往房间走去。

“啊?可是你又没有喝!”米诗在他肩上挣扎的大叫,她吓死了他说的“惩罚”。

“那是因为我聪明,早一步发现了你的意图。”若不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,只怕他喝了那加料的茶都还不自知。

而这个惩罚是他的“义务”,更是“福利”,他当然不可能放过。

“啊!救命啊!”米诗的尖叫声震动整个房子。

“你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,死心吧。”司文语毫不心软地奸笑着。

……

“米诗,你还好吗?”司文语担心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米诗,双手不忘利落地操控方向盘,注意路上的交通。

“还好。”米诗点着头,露出要他放心的微笑,可是她的身体可没那么好受。

天知道她快吐了,胃在腹中不停的翻转,像要夺口而出,她有些明了那是孕妇晨吐的感受。

她原本想要让司文语体验一下游玩的乐趣,谁知道到最后玩得最疯的竟是她。玩了三次的云霄飞车、两次的海盗船,再玩两次的从天而降,和许多刺激的游戏。近来的游戏设备一个比一个好玩,她也好久没有来游乐场了,所以玩了许多次,而司文语始终在一旁陪着她;谁知到最后受不了的竟是她,她都坐到难过死了,他还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,天哪!他的体力也太好了吧!

直到天色渐暗他们才打道回府,不然照他的体力他们不知要玩到什么时候?

“你要不要喝点水,比较不会想吐?”司文语拿了一瓶矿泉水给米诗,担心的说。

今天是他最高兴的一天,看到米诗灿烂的笑容,令他有如沐春风的舒适感。他跟着她一同去玩那些刺激度高的游戏,玩到两人都快疯了才停止,直到上车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的模样。他真是该死,居然没有及早发现,她中午明显吃得很少,还以为她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没了食欲,他真是粗心。司文语很自责的想。

米诗伸手拿过水喝了一口,再将窗户打开一点,这才感觉腹中的不适被压抑住,整个人精神好多了。

“司文语,你真的没有去游乐场玩过吗?”米诗怀疑的看着仍神清气爽的他。

“没有。”司文语很肯定的回答。

他每天都工作到没有足够的时间休息,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工夫去玩?今天若不是米诗兴致来潮的邀他,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到这种地方。

“是吗?”话气是明显的不信。他若没有玩过,为什么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不舒服的神态?反倒是她,玩了“没几样”就快挂了。

“那些玩起来有些像飞机遇到乱流一般,我经常搭乘飞机,遇到乱流也不下数十次,所以较习惯,坐那些游乐器材也比较没有恐怖感。”其实在飞机上遇到乱流才是最恐怖的,一个不小心小命都会休矣,而游乐器材还有安全措施,反而较不令人害怕。司文语知道她不相信,遂解释着。

“难怪,原来你早已体验过那种感觉,所以坐那些刺激的玩意儿一点也不像没坐过的人,我邀你坐再多次都面不改色;反倒是我,坐到最后都快反胃。”米诗这才恍然大悟。

司文语听着她的抱怨,但笑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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