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短短两个问题，但顾砚却已经能知道对面坐着的这位看上去一派单纯可爱的小姑娘，是个混迹商场的老手了。
两个问题，正掐准中心！
果然，能和谢婉莹那个女人玩儿到一起去的，都不是什么傻白甜。
当即顾砚的态度也就认真多了，他微微点头，“确实有，但你要自己独创品牌的话，你有主攻方向吗，比如纯护肤，或者还带有别的疗效那种？”
“应该都可以。”苏末轻挑眉尾，回头去问问和周盛凛那边有什么好的方子，一并买过来，或者，干脆说服他一起入伙好了！
“方便问一下你主打什么产品吗？不方便也没关系，”顾砚淡然的问了声，他问的毕竟事关苏末的商业机密，不说也很正常，“不过我还是想说一下，现在很多人的观念里，本草制成的护肤品都是老人才会用的，她们更加青睐于各种化合物做出来的东西。”
苏末自然也很清楚人们现在的观念，不过......谁让她手上握着张王牌呢！
“还没定，等我找周盛凛商量之后再说，公司的话，应该下一周就能拿到手，它现在还在李氏手上，”苏末轻描淡写的说着，“我只是想和你谈个合作，等公司开起来你负责接管和各种渠道，股权分你35%如何？”
苏末这是又想继续当个甩手掌柜！
“等会儿，谁？周盛凛？”顾砚耳尖的捕捉到这个名字之后，他就再也听不进苏末后面说的话了。
“嗯，就是你想到的那位。”苏末轻呡着茶，看顾砚宛如世界观在重塑的崩裂表情，心里突然有点儿暗爽。
这些顾砚说话都有点儿小心翼翼起来了，“您是怎么搭上他的？”
“是个朋友。”
顾砚却没有再说话，十指相扣的搭在膝盖上，眼中闪过一丝微光，约莫三分钟后才坚定的说道：“行，干了！”
“但我手下的颜华必须享有优先售卖权。”顾砚又接着补了一句。
苏末“咦”了一声，“你难道不想另要个配方？”
“还有别的方子？”顾砚比苏末语气更加惊疑的问了声，他还以为苏末手上就一个方子呢！
“独属于合作者的福利。”苏末轻点了头。
至于为什么苏末放话放的这么自然，那是因为周盛凛......他实在是有点儿太好忽悠了！
苏末给出的这个条件，实在是太过诱人了，顾砚当即连连点头同意，还担心这么好的鸭子飞了，想今天就签下合约。
不过苏末拒绝了，因为她公司都还没拿下来。
其实原本李氏旗下的芳妍公司应该是有完整的销售渠道和工厂的，但是苏末觉得不太靠谱，所以才换了条线走。
顾砚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，他决定请苏末吃饭，两人再商议了一番合作上的事，喝了两杯酒后，顾砚轻叹了声，“其实做这行是真的挺难的，每年满怀憧憬的人进来，大多数不到两个月就满脸是血的退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