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瑾萱挣扎之中,凌霄御身上掉下来一个东西,摔在地上的鹅卵石上面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墨瑾萱低头看去,顿时瞪大眼睛。
“即墨,你们所有人,都给我出去。”
等情场之后,墨瑾萱捡起地上的玉佩,看向凌霄御,问道:“这东西,你哪里来的?”
墨瑾萱右手拿着玉佩,却感觉到玉佩透过指尖源源不断地传输着暖暖的气流到她的身上。
墨瑾萱确定这所谓的气流绝对不可能是东皇的内力。因为如果这是东皇的内力,势必会对她身体里的内力产生极大的冲击,可如今,墨瑾萱只感觉到后肩上的印记,正在发热。
“主子,后花园里,蝴蝶又在采花粉了。”
听见下人的报告,墨瑾萱顾不得自己此时衣衫不整头发未梳,直接拿着玉佩冲到了后花园里。
墨瑾萱是第一次见溟蝶采花粉。
“凌霄御,你能看到花丛上空那血红色的雾气吗?”墨瑾萱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什么,只能问凌霄御。
“雾气?什么雾气?你看到什么了?”
“花丛的上空,有一团,血红色的,雾气。我怀疑是玉佩带来的。”
“你知道这块玉佩?”
“昨天晚上,我去玲珑阁参加了拍卖会,这块玉佩就是当时的拍卖品,赤血玄黄玉,相传是东皇陛下所有,里面包含东皇的内力。”
“我看过了,里面不可能存在东皇的内力。”
“刚刚我拿着玉佩的时候,玉佩上给我的手指传递着暖流,我后肩的蝴蝶印记发热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赤血玄黄玉和你后肩的印记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?”
“我不知道,这块玉佩出现的太过蹊跷。相传,东皇后将东皇所有的遗物都送入了东皇墓之中变成了陪葬品,这块玉佩,到底从何而来呢?”
“这块玉佩,是右丞相给我的。”
凌霄国的右丞相,叫连凯,年方三十,尚未娶妻,家中只有一个妹妹,年方十三,待字闺中。
“昨天我在看到玉佩的时候,就很想要来着,但是我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我的心思,于是危言耸听,让所有人都不敢竞价,唯恐担上谋反的罪名,到最后,只有我一个人敢出价。不过最后,玲珑阁内部派人竞价,我猜测最后赤血玄黄玉并没有卖出去才是。怎么会到了你手中。”
墨瑾萱低头想了想,顿时豁然开朗:“右丞相会不会是玲珑阁的?就算不是,估计也是玲珑阁的人让他把玉佩给你的。因为我昨天说了,为了不担上谋反的罪名,我要把玉佩送给你,结果今天玉佩就到了你的手中。很显然,这些人肯定是以为,我必定会和你相识,想在你身边守株待兔呢。”
这个时候,恐怕王府内外都布满了眼线吧,不过,摄政王府固若金汤,这一点,凌霄御还是可信的。
“那就派人盯着右丞相。”
“没用的,他们敢用右丞相来给你送玉佩,必定是做好了后面的防御的,就算我们跟着右丞相,估计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的。惹了一身骚就不好了。”
墨瑾萱想了想,好像哪里不对劲,右丞相连凯在凌霄国位极人臣,凌霄御此人如此霸道,怎么可能没有将整个朝堂掌控在手中,也就是说,右丞相应该是凌霄御的人才是了。为何会出现无法控制的状态呢?
“右丞相三年前的新科状元,当时我看他极其聪慧,办事有条有理十分爽快,这才提拔了的,不过当时让人查过他的背景,并无不妥。”
并无不妥,若是让你查到不妥,那他也不用混了。
也就是说凌霄御对连凯的掌控,并不到位啊。
“算了,现下要解决的就是这一群蝴蝶,若是再这么制造异象,迟早会暴露很粗去的。”
墨瑾萱想了想,最终想到了一个很狗血的方法,凝风成刃,划破自己的手指,一瞬间,赤血玄黄玉上面的气流全部到了墨瑾萱身上,赤血玄黄玉碎,溟蝶瞬间消失不见。
不过,墨瑾萱倒是看到自己戒指上那只溟蝶的眼睛,闪了一下,倒也明白了。
只不过,也不知道是早上累着了,还是刚刚玉佩上的气流在和自己的身体融合,墨瑾萱直接昏倒了。
凌霄御摸了墨瑾萱的脉象,确定她只是睡着了之后就将墨瑾萱抱回房间,压下了心中的猜测。
墨瑾萱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,凌霄御去上朝了,墨瑾萱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,不过脑子里似乎多了点东西。
墨瑾萱闭上眼睛,然后一瞬间又瞪大眼睛。
“怎么回事?为何我闭上眼睛竟然可以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?”
墨瑾萱嘀咕道,不过,她也没有直接忽略掉这些,只是在床上打坐闭上眼睛,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像。
一个女子,像是在念着咒语。
不过又不像是咒语。
那名女子,划破了之间,血滴却被一群蝴蝶围着,然后就消失了。
墨瑾萱感觉很奇怪。
“总不至于,赤血玄黄玉到最后带给我的,就是一段往事吧?”
墨瑾萱还是有些不可置信。毕竟人世间哪里有那么多怪力乱神的东西,若是这一段景象是做梦的倒也就罢了,可是却是直接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的。
不过现在又看不到了。
墨瑾萱也搞不懂到底是为什么。
只是觉得很奇怪罢了。
“素月,我要沐浴。”
想了这么久,还运了功,墨瑾萱顿时满身大汗的。
然后,墨瑾萱躺在浴池里,怪现象再一次发生了。
墨瑾萱手指尖的那个伤口,遇到水又一次裂开了,一滴血滴入了浴池里,此时,墨瑾萱后肩上的印记竟然产生了血光。照着整个屋子,异常的诡异。
幸好她沐浴不喜欢有人看着,幸好她及时设下了结界。
墨瑾萱看着这一池的“血水”,十分淡定地沐浴完毕,起身,自己穿了衣服,一时间,浴池里的水变成了正常的模样。
墨瑾萱自嘲地笑了笑,自己不会血尽人亡吧?